寡人中指

年更选手,用爱发电拖拉机,摸仙堡老摸仙。想要努力成为大佬哈哈哈!

【不期而至】

黑茶律师谭四条X丧夫富婆阮真真

别人磕的大哥大嫂:狂飙

我磕的:彭漂亮和蔡文静

纯纯掌中之物cp剪辑上头,去看了不期而至,剧情稀碎死,不甘心希望平行世界一下,文笔有限。



1

谭深接了个新活,用老九的话来说,叫做趁虚而入。

“人刚死了老公,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?”小五咬开手套的魔术贴,随手朝谭深甩过去。

“我又不是什么圣人,怎么着?还得给她提前发一通知,我来泡你了?”

谭深皮笑肉不笑,接住了手套,又扔回给小五。

“五儿,这你就不懂了,既挣钱又泡妞的事,他干着最顺手了。”老九逮着话就得奚落谭深。

“老九,收钱的时候,怎么没见你话这么多?”老九识相的闭了嘴,谁跟钱过不去呢。

“诶诶诶,老大,四千万来了!”小七在对讲机那头给谭深发来信号。

 

谭深戴起眼镜,他就成了高峻。

“阮真真。”高峻的笑是礼貌斯文的,嘴角的弧度要克制。

“高律师?你怎么在这里?”阮真真听见招呼意外了片刻,随即想起苏雯的话,“哦,你也是一中的校友。”

“我回来看看杨老师,真巧。”四五月份,南方的白天渐热,高峻的西装外套虽然搭在手臂上,但衬衣领带和西装马甲还是齐整,着装贴身的剪裁突显出他良好的身材比例,远处拿着望远镜观察的小七边看边评论:“啧啧啧,老大这个身段,还不迷死你!”

阮真真只觉得这个男人太高了,每次照面,她都不得不尽力把头仰到最高,他走到她身边,他的影子甚至能把她完全包裹在里面,她很讨厌这种感觉。曾经许攸宁给她编织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家,完美到她深信不疑,现在许攸宁死了,她以为的幸福成了笑话,任何企图笼罩她的东西,都会让她感到窒息。

好在高峻很识趣,不动声色的把距离拉开了,阮真真的影子只有身体的部分和高峻重叠,她下意识的在心里松了口气,对高峻的戒备也由严转松。

“听苏雯说,高律师和许攸宁同班?”三天前,她从警察的调查中得知了一个残酷的真相,她刚刚车祸去世的好好先生在外面有别的女人,还不止一个,于是驱车数百公里,回到老家,想暂时脱离那个让她时时刻刻想起许攸宁的背叛的环境。对亡夫许攸宁的称呼也从“攸宁”变成了全名。

“是啊,那时候,我就坐在许攸宁的后桌。”高峻抬起头,目光定格在一中的公告栏,“你还记得这里吗?”

阮真真想起了高二那年收到的一封情书。那时候她已经和许攸宁在一起了,收到陌生的情书有些惊慌,因为着急上体育课,不知道怎么处理便直接压在抽屉的书堆底下。第二天,学校公告栏出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五千字情书,内容和阮真真压在抽屉底的那封一模一样,而她抽屉里的那封,不见了。

“我一回过头去,就看到一个长着圆团团脸的小女生,眼睛很大,瞳仁又黑又亮,水汪汪的,脸颊微红,好像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。明明长得像个瓷娃娃,偏偏却是一副冷面孔,仰着头,面无表情的看着我。”

高峻微笑着,对阮真真说出公告栏情书中的一小段,眼神温柔暧昧,就在阮真真震惊于那封情书的来源时,他冷声发问:“是的,我从前喜欢过你,把它贴在公告栏的人,是你吗?”

“不是,我没有!”阮真真毫不犹豫的否认,她没有做过的事情,她无从承认。随即,她明白了什么,朝着高峻讽刺:“所以,高律师执着的想帮我,其实,是想看我的笑话,来报复你以为的,我的‘过分行径’吗?”这些天,阮真真哭得太多了,她只要一激动,眼眶就开始泛红。

“你说不是就不是,别激动。”高峻恢复成彬彬有礼的姿态,言语间显然并不相信阮真真的话,只是出于礼貌,敷衍的应和。

“我再郑重的重申一遍,那封信没有署名,我不知道是你写的,更不会把它贴到公告栏去!”阮真真的拳头不由自主握紧,她在努力让自己的眼泪不在高峻面前掉下来。许攸宁死后,她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,凭什么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许攸宁的同学也要来指责她?凭什么!

高峻瞥见她攥成拳头的手,心知不能再刺激她,顺势换了个话题:“走吧,一起去看看杨老师。”

阮真真赌气的走在前面,广场尽头涌现出下课的学生,他们逆着人群,往教学楼方向走去。高峻朝人群中一个扎着高马尾,戴黑框眼镜,嚼口香糖的女生使了个眼色,她骑着自行车灵活的穿过人群,偏偏在阮真真跟前失控,作势要撞到她。

身旁的高峻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,这一下,避过了自行车,撞进了他的怀里。

“你没事吧?”高峻低头看着怀里的阮真真关切。

阮真真一站稳,立刻拉开了和他的距离:“没事……谢谢。”犹豫片刻她还是向他道了谢。

“我对你没有什么恶意,大可放心。”高峻抚开刚才拥抱时弄皱的西装外套,“毕竟我是冲着老严的人情来的。”

阮真真依旧用倔强的眼神盯着他,想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他的目的。

谭深不会让她如愿。

“阮真真,别像只刺猬似的,”高峻抬了抬眼镜腿,嘴角是忍俊不禁的笑意,“如果我真的想计较,恐怕现在应该帮许攸宁的父母多向你要一笔养老钱,老严向你介绍我的时候,不会连我的工作经历都没说吧?”

阮真真消化了一下他的笑和他的话,戒备比之前更甚,却不免有些动摇,因为他的话确实在理。她将信将疑的撤回目光,警告高峻:“你最好没有骗我!”

骗你又怎么样?谭深在心中暗笑,面上的温良一丝没有松懈,他问阮真真:“大老远开了几百公里回来,就是为了看看母校?”

“我是来送许攸宁的。”阮真真的声音变得缥缈,她想不明白,这些年许攸宁到底发生了什么,她心目中那个俊朗少年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面目全非。明天是他的三七,在去祭拜他之前,她想先和温暖她整个青春的少年攸宁告别。

他们到底没去看成杨老师,阮真真在红色的塑胶跑道前停住了脚步。望着操场上一点一点下落的夕阳,她隐忍许久的眼泪悄无声息滑落,就像终将沉没的夕阳,她的少年再也回不来了。无论如何恨他的欺骗,她也舍不得他们曾经的好时光,她甚至想过,只要许攸宁回来,哪怕他骗她一辈子呢?只要回到车祸前,一切,一切都会……

头顶飞机掠过的轰鸣,压下最后一丝余光,阮真真还是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原地。

“阮真真,天黑了,回家了。”站在阮真真身边的高峻故意忽略她满脸的泪痕,云淡风轻地对她说。

阮真真闻声回头,看着高峻愣了很久。

“真真,回家了!”学生时代,许攸宁曾在夕阳下,无数次牵起她的手,如是说。


评论

热度(11)